眉目一凛,钟飞扬打定主意,不管怎样也不能告诉她邀请函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刚拿定注意就听许安蓝怒道:“小人!”
“小人!有种光明正大的打败我!最讨厌暗中使诈的小人行径了!”
许安蓝精致的小脸洋溢着蓬勃的怒气,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丽色。
钟飞扬看着她满是怒气的小脸,笑了笑。
“我决定了!”许安蓝捏着钟飞扬给她的邀请函,“我要去皇都棋会!我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厉开畅那家伙杀得落花流水!”
让他把许安蓝踹进湖里!让他害的许安蓝被淹死!这么可恶的人,不教训他,她还真是感觉心里不舒坦啊!
许安蓝原本没打算去那什么棋会的,不过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就当是……为以前的许安蓝,和她追寻多年的单方面爱恋,做一个了断吧!
“很棒的想法!”
钟飞扬蓦地插进来一句。
许安蓝昂扬的斗志忽的一滞。
这人真是……
她还什么都没做,棒什么棒啊!
明明应该是打气的话,被他说的像是泼冷水一样,也是够了!
许安蓝撇撇嘴,不理他。
钟飞扬继续道:“我很期待你把厉开畅杀落花流水的样子!加油。”
他清越的声音十分好听,压低嗓音说话的时候,就感觉声音似乎是在耳边响起,魅惑又性感。
许安蓝想脸红。
咳咳,稳住!
许安蓝顿了顿,又问:“这么说,你们呆了这么久,什么都看到了?”
从一开始许安怡进来,她把柳绿打晕还让她毁容,到最后赵氏与许安怡闹僵,双双离去,他们都看到了?
元良没说话。
钟飞扬倒是供认不讳,脑袋点的异常欢快。
“是啊,什么都看到了。”
许安蓝嘴角抽了抽,这人真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元良瞟着许安蓝的脸色,以为她要恼羞成怒。毕竟女孩子家心狠手辣的一面总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的。
谁知许安蓝却道:“你们看了这么久精彩的大戏,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
元良愣住了。
钟飞扬也是非常不解。
她所谓的表示一下……是什么意思?
许安蓝不耐烦道:“看戏不都是要给银子的吗?没钱?没关系,有值钱的物件就行!”
钟飞扬眨眨眼:“你……缺银子花?”
“不是缺。”许安蓝默默看他一眼,回答起来脸不红气不喘,“是很缺,非常缺,特别缺!”
被她三个缺弄怔了,钟飞扬哑然失笑,对元良摆手道:“元良,听到没有,看戏要给钱呢,多给一点,我的蓝儿缺银子。”
钟飞扬对她的称呼直接从蓝儿变成了我的蓝儿,许安蓝忙着去接元良递过来的银子,没注意听。
倒是如卉听到了,她看了看许安蓝的神色,发现她似乎……不在意?那男人毕竟是太子殿下,如卉不敢提出异议。
许安蓝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满意的咧开嘴。
然后,她又转头去看钟飞扬:“你的呢?”
“我的什么?”
“你也看了戏,不给钱吗?”
“……”
相顾无言。
元良看不下去自家主子总在许安蓝这里吃瘪,忍不住插嘴道:“属下的就是太子的。”
“你的就是他的?”许安蓝似笑非笑的问。
元良点头:“属下的一切都是殿下给的!”
“哦……”许安蓝意味深长的一笑,“你的就是他的,那么……你老婆就是他老婆咯?你儿子也是他儿子咯?”
“咳……”
钟飞扬没有喝茶,却呛了一下。
元良的脸则是直接黑了。
“许二小姐,你……”
“抱歉,你之前帮过我,我不该欺负你的。”
“……”你已经欺负了!
许安蓝耸肩:“但是,看戏给钱,不就像嫖妓给钱一样理所当然吗?”
……
如卉红着脸看着她,小姐……太彪悍。
元良的脸黑的像锅底一般,怎么也弄不懂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像女人却让他家主子变的不正常!
钟飞扬怔愣之后,很快就笑了起来。
他点头,十分赞同许安蓝的观点。
“说的对,看戏给钱,就像那个……嗯,一样理所当然。”
钟飞扬捂着嘴,干咳了一声,说道:“只是我身上没有银子,不如等我回去,让人给你送点银子过来……”
“哎,别!”